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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31

导言:3G运营商决不甘心沦为移动互联网的数据管道,可却又深知不可能自己包办一切,向昔日SP和传统互联网公司开放到什么尺度,成为了3G元年中最难把捏的商业尺度。

 

杀手应用,这是2005年在电信界悄然出现的词汇,当年高通BREW技术流行,联通的CDMA被寄予厚望,2.5G的数据带宽出现了包括手机视频和手机游戏在内的多种应用,一直被中国移动短信模式压制的联通CDMA,迫切需要一种基于CDMA 1x下的流行应用,以凸现2.5G下CDMA在网络速度上的优势。可除了为笔记本电脑提供外接上网卡,直至电信重组,联通并购网通,CDMA划拨给中国电信,期盼已久的“杀手应用”并没有出现。而3G网络全面铺开,杀手应用,这个渐渐被遗忘的词汇,又卷土重来了。

 

手机硬件本身的诱惑力确实在下降,这从苹果iPhone过去两年几乎没有变化的外观,足以揣摸出端倪。应用为王,正在成为电信界挂靠互联网的集体共识。曾经欧洲电信运营商O2内部组织过一次头脑风暴,其中有一个假设就是没有苹果iPhone和其创造的软件商店模式,3G现状能怎样,评估的结果显示iPhone借助内置下载软件和Safari浏览器,平均让每位3G手机用户的手机上网时间增加了3.7倍,单个iPhone手机用户为运营商创造的综合产值,几乎是普通3G手机的2.13倍。彻底将3G应用依托于互联网的开放环境,让3G应用更接近电脑化的互联网,这种应用趋势已经根深蒂固。这从中国移动与苹果谈判iPhone时,可以接受分成模式,却绝对不能让苹果独占软件应用下载商店,足以说明问题。3G运营商决不甘心沦为移动互联网的数据管道,可却又深知不可能自己包办一切,向昔日SP和传统互联网公司开放到什么尺度,成为了3G元年中最难把捏的商业尺度。

 

SP还有机会吗?

“现在是空有高速手机网络,除了收取流量费,三家运营商都没有找到可以让用户上瘾的商业应用模式”,中国科学院声学研究所研究员侯自强在第七届中国国际软件合作洽谈会上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如此说道,作为昔日中科院投资的科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侯自强始终认为手机硬件和3G高速网络必须搭配足够实用的软件应用,才能够带动3G产业链的正循环。按照侯自强的计算,目前全国2G手机基站有60万个,这60万基站支持了目前6亿手机用户,未来3年内投资4000亿元,也就意味着在2011年前再升级改建50万个3G基站,他说道:“目前三家电信运营商在3G基础设施上的建设速度绝对是暴风骤雨,但是买个3G手机还是主要打电话,运营商没有新增收入,50万个新基站,且不说在目前6亿手机用户基础上翻倍,至少还需要再增加3亿3G用户,巨额投资才有可能保本。何来3亿新用户呢?”

 

很多期待“杀手应用”的人渴望3G能够重现2004年兴起的SP热(移动增值业务服务提供商),大家很清楚将目前6亿多2G手机用户搬移到3G,就已经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再发展3亿新手机用户,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SP当年借助移动梦网开放的手机短信商业平台,仅仅以彩铃下载和短信投票等几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应用,就催生了空中网、华友世纪和掌上灵通三家公司登陆纳斯达克,区域性的SP数以百计,据估算2006年经营最高点的时候,SP增值服务市场总规模达到152亿元以上,几乎是2003年移动梦网45.3亿元收入的3.35倍。移动梦网与SP的分成模式,并没有因为3G的到来而奄奄一息,对于寄希望于手机互联网应用服务的3G运营商而言,SP模式依旧存在生机,关键点在于开放尺度。

 

不论是在手机终端上先天吃亏的中国移动,还是急需吸纳WCDMA手机用户的联通,以及拥有最强固定网络资源的中国电信,私下都有一条底线,决不能让3G沦为互联网的上网管道,只收取上网费和电话费是不行的。网通和中国电信当年以120元包月ADSL宽带互联网的模式,已经被证明是商业效益最差的路线。

 

就在5月17电信日之前,老牌SP华友世纪成了抢手货,当年拿到中国第一张增值电信业务运营许可证的华友世纪早已风光不再,市值跌落到6100万美元,仅略多于其手头持有现金数,让华友世纪成为了3G增长期的最佳收购对象,在4月初独立财团BestProspectOver-seasLimited提出收购要约后,网络游戏巨头盛大也掺合了进来。这不是第一次传出华友世纪出售的消息,2007年11月华友世纪就曾经与光线传媒谈妥了1.6亿美元的合并交易,可最终双方董事会在最后一刻叫停。不论独立财团BestProspectOver-seasLimited背后的欢乐传媒CEO董朝晖,还是盛大掌门人陈天桥,选择在这个时候再次与华友世纪接触,绝不仅仅是看中了华友世纪在纳斯达克的壳资源,无不暗中惦记着3G带来的SP新机会。

 

互联网伸出的手

“3G时代的增值服务绝不会只是SP的机会”,3G门户总裁张向东对于目前3G缺少应用的现状并不着急,在他看来根本不存在什么“杀手应用”,3G应用能否吸引人,关键在于三家运营商能否保持对互联网开放的态度。“杀手应用就是空谈”,张向东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说道:“未来参与3G应用服务的公司只有两种,一类是现在的SP们,他们最靠近运营商,紧跟运营商的商业策略,更多时候向用户推送信息服务能力,这类SP不会再像五年前SP热的时候那样蜂拥,SP门槛会变得很高,另一类则是去运营商化的3G商业伙伴,跟运营商保持一定距离,有很大的自主性,研发产品和应用服务更受用户影响,日本3G之所以很流行,就是因为NTT DoCoMo、KDDI和沃达丰这三家运营商都很开放,给基于传统互联网得的很多研发公司机会,强调3G手机使用方式的多元性。”邓裕强和张向东可以说是中国互联网圈内等待3G最久的人,他俩2003年6月就成立了3G门户网,一直苦等3G投入商用,两轮融资只拿了1500万美元,在苦等3G牌照的几年时间,依靠广东等南方城市的2.5G年轻用户积累,居然已经实现了盈利。张向东并不担心昔日SP巨头跑来摘3G熟桃,他说道:“3G被技术化的太过了,我们很多产品研发都是2.5G时代作的,3G就是网络速度更快了,还是那些应用,我们自己开发的手机浏览器,足以形成我们自己的3G地盘,新浪搜狐之类的老门户并不容易抢占3G制高点,他们业务太多了,3G应用习惯的养成需要很长的培育期,大公司往往精力分散,反倒是我们这种专注3G的小公司更灵活。”

 

并不仅仅是3G门户这类专注3G应用多时的新兴网站兴奋,百度就与上海联通结成战略合作协议,以植入手机的方式提供无线搜索服务。这要比Google与中国移动达成合作伙伴关系晚了整整两年零四个月,而Google中国区总裁李开复和网易创始人丁磊更早已与中国电信搭上了关系,在中国电信的3G广告中,李开复和丁磊,以及MSN中国总裁艾瑞克·约翰森(Eric Johnson),以证言人的姿态推介中国电信的3G网络。而在盛大图谋收购华友世纪的博弈中,除了SP的壳资源,以及纳斯达克的上市壳资源,起点中文网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按照起点中文网首席执行官候小强此前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的说法:“现在网络文学主要依赖电脑用户点卡付费,支付方式本身还不够简化,3G手机必然需要丰富的内容服务,同时也可以形成特定的付费支付平台。”

 

尽管越来越多的手机制造商在打地面数字电视信号的主意,可这并不妨碍众多视频网站急于搭车3G。“三年前优酷的网络视频上线,现在3G版开始公测,这并不是简单的技术平台转换问题,而是从电脑用户到手机用户的应用升级”,优酷网首席执行官古永锵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聊道:“如果说2009年是中国3G元年,那么2010年就是3G应用元年,多媒体视听娱乐是3G用户未来最热盼的手机互联网应用,随机调查的采样关注度高达34%,我相信视频肯定会是3G时代最热门的杀手应用。”相比SP只需要取得移动运营商的认证不同,3G视频在许可证等运营资质上要复杂的多,现在只有央视、上海文广集团旗下东方龙新媒体公司、中国广播网、中国国际广播网、中央人民广播等少数公司优先拿到了3G视频许可证,包括土豆网和优酷在内的众多视频网站都只能挂靠在这些有许可证的机构,以合作运营的方式试探3G视频商用。“3G视频的门槛不低”,古永锵在采访中说道:“至少许可证制度可以让互联网视频公司泛滥的局面收敛,只有数据库规模足够大,资金足够充裕的视频公司才能玩得起3G,我们并没有指望3G视频可以快速带来收入,现在传统互联网环境下的视频商业模式已经能养活自己了,3G视频还需要培育,但是我相信一旦3G手机普及率上来,3G视频肯定能非常快的盈利,甚至有可能超过传统互联网环境下的视频模式。”

2009-05-26

导言:如果仅仅把3G试商用看做集体更换新手机的理由,实在是低估了3G经济的容量。在三家3G网络运营商以上网卡开路,30余家国内外手机终端制造商跃跃欲试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静候移动互联网的井喷了。
“3G建设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是中国移动总裁王建宙在年初接受本刊记者采访间隙的感慨,在王建宙看来,2009年作为中国3G元年,需要布局的不仅仅是覆盖全国的3G网络,更需要创造一种动力,推动全国庞大2G手机自主意识到升级3G手机的必要性。中国联通董事长常小兵在5月17日国际电信日上,也表达了类似感悟,他的语气中特意突出试商用的测试期意味。

上网卡先行的3G务实
中国联通选择在5月17日正式启动自己WCDMA网络的试商用,继4月28日喊出“沃”品牌后,一口气公布了7种3G套餐资费,以及包括上网卡、可视电话、手机电视在内的多项增值应用。而已经开卖TD手机的中国移动也选择在5月17日向手机终端厂商抛出橄榄枝,6亿元的TD-SCDMA终端专项激励资金在手机终端制造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相比之下中国电信则要低调得多,接手自联通的CDMA优势并不在手机上,中国电信很务实地将3G元年的重点放在了天翼3G上网卡上。不同于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的3G上网卡以KB流量计算资费,中国电信特立独行地选择使用时长,这种早期ADSL有线宽带网络的计费方式。很明显中国电信并不打算将自己在固定网络上的先天优势与3G割裂开,利用南方庞大的固定电话ADSL用户,捆绑3G上网卡,再逐步过渡到CDMA2000的3G手机。在中国电信的3G无线上网方案中,C+W+C的组合清晰可见,一部分是2G的CDMA1X手机网,以及无线局域网WLAN,还有CDMA2000的3G手机。中国电信希望一上来就以实在的资费价格吸引那些对3G无线上网有偏爱的3G潜在用户群,目前中国电信“我的e家”e9套餐可谓极尽诱惑,在e8套餐固定电话加宽带互联网的基础上,只需要增加1元钱就可以升级到e9,除了保留固定电话和宽带互联网,还1元钱直接增加了120分钟的手机通话时间,以及300分钟的CDMA 1X上网时间,外带5兆的手机3G上网流量。
除了联通有丰富的3G手机终端,中国移动和中国电信在试商用的早期,还没有足够多的人气机型以吸引热衷换手机的年轻人,即便联通交涉多时的苹果iPhone也还没有宣布引入。于是3G元年之初的商业火力统统集中在了3G上网卡上。可现在的资费似乎并不便宜,已经使用包月ADSL宽带7年的李明亮就在自己的博客上表达了抱怨之情:“为什么没有包月制的3G上网卡?”李明亮目前使用联通512KB包月的ADSL,每个月138元,下载速度基本上每秒70KB,他原本打算退掉ADSL,升级到300元包月的3G上网卡,每个月多付出一倍的费用,换取随时随地的宽带上网,况且联通3G速率最具优势,可以达到每秒300KB的峰值水平。
抱有类似从上网卡向3G手机靠拢的用户并不在少数,针对目前的3G资费,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阚凯力的观点不无道理。阚凯力在接受采访中说:“现在3G网络还处于早期搭建和升级状态,3G资费必须要高一点,把大部分用户拦在外面,才能保证3G网络应有的速度体验。”在阚凯力看来,没有3G上网包月制,并不是三家运营商开了商业通气会,实在是目前试商用阶段的3G发射机站的带宽密度不够。以每个基站覆盖半径5公里计算,在城市密集区70平方公里内至少有数万3G手机在上网,共享几兆带宽,每个人只能分几KB的流量。3G真正大规模应用还需要等待3G机站的高密度覆盖,至少中国移动TD-SCDMA在机站上有优势,不需要像联通和中国电信那样再搭设备,中国移动目前的GSM基站升级3G成本最低。

3G手机的幕后赛跑
“我们将有最丰富的3G手机款式,除了最初全国55个城市的试商用体验,等到9月底前还会将试商用扩大到284个城市。”中国联通董事长常小兵在5月17日联通3G业务试商用发布现场说,“沃品牌的基调已经很清楚了,强调活力和时尚,我们要吸引勇于尝试的年轻用户尝试我们的3G。”从手机终端的角度,联通在手机机型的丰富性上优势明显,而中国电信的CDMA2000受制于技术方式的影响,对应的3G手机往往需要定制,以刷录方式设置网络信息,无疑没有联通WCDMA手机更换方便。另一方面,中国移动的TD手机需要从无到有的大量开发过程,即便中国移动拿出6亿元的现金,以专项基金的形式扶持手机研发公司大力开发精品TD手机,可在5月17日作为3G元年正式起点的时刻,按照中国移动副总裁鲁向东自己的说法,“TD手机还有很大的提高空间”。
“我们并不急于抢先让3G手机上市。”诺基亚集团全球副总裁邓元均在谈到3G商用初期的新手机问题时对本刊记者说,“诺基亚的Symbina操作系统已经牢牢吸引了中国手机用户,诺基亚在全球3G手机市场拥有非常丰富的产品线,我们会根据中国3G网络建设进程来指定诺基亚的3G手机上市日程,集中发力还是要在2009年下半年。”
而在LG和三星等韩系手机厂商看来,笨鸟先飞的道理依旧有效,毕竟韩国本土CDMA2000是3G主流,而LG开拓欧洲市场,三星主打美国市场,在WCDMA手机研发上也不吃亏。相比大多数国际手机制造商都对中国移动的TD标准保持几分距离,毕竟数千万元的新手机研发费用,远不如将国际上已经成熟的WCDMA和CDMA2000手机汉化来得简单,相比较看三星和LG对于TD手机绝对是最积极的。LG电子移动通信事业部中国区总裁李长和毫不掩饰自己对于3G手机换购商机的渴望,在谈到LG为什么近乎狂热地在2009年将发布25款3G手机时,李长和对本刊记者说:“LG在欧洲3G手机市场的成绩有目共睹,在2G时代LG已经有了自己的地位,我们需要保持在中国市场的手机份额,与中移动深度合作的首款智能机KT878,为中国电信定制的KV755、KV500、KV900,以及同联通合作的GB258和GC900e,借助三种3G标准的集体试商用,LG有机会问鼎全球五大手机品牌中的前3名地位。”
与国际手机品牌相比,国产手机对于3G似乎更积极,中兴通讯和华为作为本土电信设备巨头,他们一直在强调自身3G手机研发的提前量,针对海外市场的代工制造让中兴积累了大量3G手机研发资源,2009年第一季度中兴手机销量达到了惊人的1000万部,其中仅CDMA手机一季度就出货250万部,已经位居中国电信CDMA手机第二的位置。
此外最近两年在低端市场杀出的国产手机黑马们,也对3G手机商机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情绪。不少手机制造商等不及5月17日电信日,提前两天悄悄跑到了天津手机展上。这其中也包括联发科中国区首席代表廖庆丰。面对手机3G化的潮流,联发科并不打算放弃对于众多小手机公司的技术扶持,廖庆丰认为,手机3G化的升级已经超越了自身平台的限制,将会成为电视和电脑之后的第三大屏幕源。一直以硬件提供商身份曝光的联发科,也开始重视3G手机的软件内涵,廖庆丰解释:“硬件进步的空间就那么多,我们需要更多强调软实力,尽量以软件化的方式拉动3G手机的商业容量。给那些过去生产电脑和家电的制造商一些尝试3G手机业务的机会。”
联发科扶持的天语朗通已经用事实说明了国产手机的杀伤力,目前天语朗通的市场份额已经超过了8%,而摩托罗拉也一直在8%的数字上徘徊,很难说清楚天语朗通和摩托罗拉到底如何在中国手机市场第三和第四的位置上排序,可8%的份额足以说明天语朗通在最近两年内旺盛的生命力。而不可规避的是,天语朗通早年间虽是山寨手机身份,但自从2004年借助台湾地区芯片公司联发科的解决方案,天语朗通已经走出了山寨手机阶段,不再只生产低端手机,800万像素的拍照手机很大程度上拔高了天语朗通的形象。中国电信天翼终端公司副总经理马道杰在天语朗通的3G手机发布会上试图为昔日的山寨手机正名,按照马道杰的说法,“天语的过去是发展过程中的一部分,实用才是3G手机的杀手锏。天翼互联网手机并不能单纯谈价格,对于一个预装了多种应用的手机来说,用终端成本来衡量零售价格没有意义”。高通和微软成为天语朗通为中国电信定制3G手机提供技术支持的担保人,在问及天语朗通如何跨越3G研发门槛时,天语朗通公司总经理荣秀丽回答道:“早在2007年我们就开始做CDMA手机了,当时没有什么门槛,威盛提供的芯片保证了我们手机研发的水平,相比高通提供的门槛要高得多,可以保证我们的手机流畅地跑中国电信的EVDO,天语朗通在2G手机末期的崛起,证明了国产手机应该有自己的生存技巧,3G时代也应该有国产手机作为的空间。”

 

开Wi-Fi的后门
Wi-Fi始终是中国市场上正式销售手机的雷区,同样型号的手机为了取得入网许可,往往不得不将无线网络模块阉割掉。而电脑界却并不存在类似问题,即便一度以增强加密性能出现的本土Wi-Fi标准WAPI横行于市。可WAPI标准自从2003年5月12日公布之初,一直处于极度尴尬的境地,尤其是原本定于2004年6月1日执行的强制令被无限期推迟,让这种曾经被视为TD-SCDMA之后的第二项本土通信标准,长期处于名存实亡的状态。结果是在电脑领域Wi-Fi执行着默认式的集体使用态度,在手机上则不得不在出厂之前就自动妥协。
伴随联通在5月17日正式试商用WCDMA,摩托罗拉在为联通定制的3G手机A3100上尝试性加入了Wi-Fi,并没有直接挑战中国手机界对于手机无Wi-Fi的规则,而是借助了已经闲置多时的WAPI。因为WAPI和Wi-Fi在硬件基础上是一致的,只不过传输数据的协议算法有所不同,给手机加载WAPI并不违背任何政策,而同时在WAPI找不到相应WAPI发射器的时候,自动跳转Wi-Fi。需要的仅仅是加载西电捷通WAPI芯片,以及一系列的入网手续。意识到WAPI迂回策略的不仅有摩托罗拉,海尔的CDMA双模手机YE90也利用了WAPI。WAPI的口子一开,几乎可以肯定地说,未来中国市场上的3G手机都将具备本就该内置的Wi-Fi模块。
很多人质疑如此解禁Wi-Fi,势必让3G手机处于尴尬境地,毕竟Wi-Fi速度比三种3G标准更有优势,同时Wi-Fi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免费的,至少不用斤斤计较3G数据流量付费。Wi-Fi会影响3G数据流量吗?类似疑问曾经也困扰过德国电信运营商T-mobile,当时T-mobile试图拉动捷克3G手机的数据业务流量,一度考虑针对Wi-Fi收费。而评估结果显示,对于数据流量不足的国家和地区,让用户使用Wi-Fi连接网络,对于手机互联网产生依赖,再以低价策略推动用户放弃搜索免费Wi-Fi,转而随时随地使用3G,从实际商业效率上似乎更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