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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22

导言:这场地震让半个四川的通讯系统几近瘫痪,可与成都周边民众无法沟通亲友相比,那些地处山区的重灾民,因为各种通讯网络的损坏,突然间成为了最危难的信息孤岛。




    “BY8AA呼救,BY8AA呼救,食物暂时够用,我们需要水、帐篷、雨衣和雨具。”5月13日的下午3点多,一串微弱的声音从汶川发了出来。这串呼叫被距离汶川1200公里的广州抄收到,来自广州海珠区少年宫BY7KH业余电台的刘建荣,成为了民间第一个听到汶川声音的人。无线电,这个只有“火腿们”才迷恋的老式通讯手段,突然间成为了地震后灾区与外界沟通最的草根方法。因为中国电信主导的固定电话和小灵通,以及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覆盖的手机,在12日下午14时28分的8级地震面前,几乎遭到了灭顶性的破坏。所有人都已经产生依赖的通讯技术,在突发的灾难面前,靠不住了。


    像汶川呼号BY8AA的民间无线电爱好者毕竟是极少数人,更多灾民在发生地震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打个电话。当时困在都江堰的宋军向记者描述了地震最初的情况,“刚震完,我就拼命跑到了街上,十分钟内又来了一次余震,所有人都吓坏了,当时我什么也没拿就从屋里面跑出来的,余震一完,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冲回了房间,当时把我妈吓坏了,死命的喊我回来,我20秒钟就跑出来了,把我的手机抢出来了,我要打个电话,我要找我爸。”



    当时主导四川固定电话网络的中国电信,阿坝州下属汶川县、理县、黑水和茂县本地通信全部受阻,甘肃陇南和甘南也有五个县受阻,不仅仅是中国电信的光纤被震断了,一些中国电信存放服务器设别的机房也倒塌了。网通则是二级干线传输系统中断,造成两条2.5G及一条155M互联网电路中断,长途电话和互联网接近彻底中断。联通在陕西靠近四川的区域有约500个发射基站中断,西安到成都间仅有的两条长途光缆,断了一条,在发生地震之后的短暂时间内,有些联通手机发射站还可以依靠备用电能运转,在12日晚上5点以前,一些联通手机还可以勉强找到网络收发短信,却拨不通电话。此后5月16日联通董事长常小兵透露的损失,相比12日晚上地震第一时间统计结果更严重,联通在四川省内一半的基站都暂停了服务,主要原因还是断网和断电。损失最惨重的还是中国移动,5月12日午夜基站中断出现了高峰,全国共有4457个基站退服,三部处理设备因为瞬间巨大电话拨打压力,发生了拨打拥堵,从全国各地打到四川的话务量是平时的5到 6倍,呼叫次数是平时的16倍到17倍,12号晚上7点的最低谷,网络接通率几乎只有21%,中国移动运营维护管理处处长李威向记者透露道:“12号地震之后最疯狂的数字,还要算是北京用户拨打四川用户呼叫次数,下午16点前后达到了180万,这几乎是平时常规数据的60倍。”甚至中国移动远在河南的机房也受到了这次地震的冲击,业务支撑机房内没有固定的电信设备,足足平移了一公分。



    这场地震让半个四川的通讯系统几近瘫痪,可与成都周边民众无法沟通亲友相比,那些地处山区的重灾民,因为各种通讯网络的破坏,突然间成为了最危难的信息孤岛。由于还有零星固定电话和手机可以使用,陆陆续续一些灾情传递了出来,成都的抗灾指挥系统试图用各种方式跟灾区取得联系,可一些偏远的地方依旧没有消息,在以县为单位登记各个地区汇报灾情的消息后,人们突然发现,广元市青川县、绵阳市平武县、汶川县等5个县城始终没有任何消息。先联系上青川县和平武县这两个人口众多的大县,在13号凌晨成为整个灾区最迫切的事情之一。跟第一批直升机飞进青川和平武,成为了13号凌晨摆在中国移动面前的任务。彭海丰和王刚,这两个 中国移动四川下属区域公司的技术工程师,成为了头两位进入重灾区的通讯突击队员,同时他们也成为青川和平武的头号信息救援者。



    “以前没坐过直升机,这次坐军用直升机飞到青川,下飞机的时候,我被震撼了一下,不光是地面几千人伸手对我们的召唤,更是被直升机降落时候,那股大风给吹到了,我扛着通讯设备和发电机,都感觉自己要被吹跑了,幸好有老乡冲过来帮我抬发电机,拽住了我跟设备。”27岁的彭海丰在接到记者电话后,表达了自己的第一感受。作为中国移动遂宁分公司的网络工程师,彭海丰在12日晚上11点接到了公司领导打来的紧急电话,要求他轻装奔赴成都移动公司大楼。“我是13号凌晨4点20到达成都的”,彭海丰回忆道:“通信设备和发电机外,就带了件毛衣,准备了一天的干粮和水,当时网络部的彭总给讲授了应急知识和生存技巧,四川移动公司李华总经理亲自给我们布置的任务,我现在还清晰的记者李华给我布置任务时候的口气,他除了要求我们将没有任何消息的地区实际情况传送出来,更说了一句话:你们一定要坚强的活着出来。



    彭海丰跟另一位从乐山分公司紧急抽调来的工程师王刚,在13日早上凌晨6点20分别登上了去青川县和平武县的直升机。在上飞机以前,他俩根本不知道自己将具体降落在哪,同机的除了机械师,只有先头探路的军官,以及中央电视台军事频道的战地摄影师。“从直升机侧面窗外看下去,整个青川县城如同被轰炸过一样,然后就是数千人在拼命向我们挥手”,彭海丰如此形容从空中俯瞰的青川县城,“我们选了半天着陆点,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降落,当时在飞机上耗了十几分钟,大家都有点着急了,后来勉强在城郊河边空旷地降落,马上就有大批群众涌向飞机,当时他们上来就问我,是不是飞机要带他们离开。”此时接近10点20分,彭海丰和同机的军队人员成为了第一批从空中闯入青川县的救援者。启动发电机,发电,彭海丰快速的操作通讯装备,并且打开了卫星电话,可始终没有找到信号,直到彭海丰跑到河坝上,才让当地民政局局长打出了第一个汇报电话。在向成都的救灾指挥部和四川移动公司汇报完情况后,13日下午2点40,彭海丰突然接到了一个从外面打到他卫星电话上的来电,拨叫者是中央电视台的新闻主持人,普通话不错的彭海丰照着青川县委李书记写的灾情汇报稿,第一个通过传媒发出救援者的声音。,在谈及与媒体连线的感受时,他回忆当时的想法道:“我巴不得一口气就说完,然后全国的救灾物资和救灾人员,马上就能到达青川来拯救这里的人民。电视直播的电话连线挂断的时刻,我知道,全国都应该听到了青川的灾情,我的任务完成了。”



    从13号着陆到14号凌晨3点,彭海丰手上的卫星电话不断,除了物资局、市委指挥部、省卫生局,一个个电话应急不断。而14号早上8点,彭海丰还没休息多久,就被广元市教育局长急切的叫走了,他们要到青川灾情最严重的木鱼镇,抢救木鱼中学。彭海丰对记者描绘当时的情景说道:“那天早上余震特别多,大家都很疲倦,毕竟一夜也没怎么休息,可到了木鱼中学,我们都惊呆了,木鱼中学有一千多学生,被困400多,当时负责指挥的何副市长都快疯了,因为联络不上外面的救援,眼看着学生压着,只有靠民兵用双手往外扔水泥块,操场另一头摆放着已经发现的学生尸体,尸体周围都是孩子们哭嚎的亲属,尸体一个一个抬出来,不见生还的。我手中的卫星电话成了木鱼中学争取外援的唯一机会,幸好附近有辽宁消防总队的100多名战士,半个小时内他们就赶到了,同来的还有内江医疗小组和泸州医学院附属医院医疗小组。可我一边拨打卫星电话,一边看到消防战士平均五分钟抬出一具学生尸体,接着就是操场另一头的哭喊声,当时真的很难受,甚至有点感觉对不起他们,要是早点信息能出去,也许这些学生中还能救出生还者。”



    跟彭海丰一块起飞的王刚,几乎与彭海丰前后脚着陆,他们的飞机很顺利的降落在了平武县,当时有三万多人困在山里面,包括2000多游客,除了通讯和电力供应中断,平武县城损失并不大,可却从当地老乡的口中获悉,距离平武71公里的南坝镇伤亡惨重,于是他与同飞机着陆的毛政委商量,决定奔向南坝镇。在距离南坝镇还有25公里的地方,路断了,余震让山上飞下很多碎石,王刚眼瞅着飞石砸死了路上的人,继续前进还是回到平武县,王刚在13号下午4点10分,遇到了他救援行动的第一个抉择。当时路上还有很多家长,都是要赶到南坝镇小学救孩子,王刚决定跟着这些家长独自前行,抛弃发电机,背着卫星电话步行到南坝镇。在傍晚王刚赶到了南坝镇,除了南坝镇小学数百多学生被压在房屋下面,还有很多南坝镇民众被砸死,当时南坝镇中国移动的机站没坏,就是地基下落了,钻进机房一看,机器还在运转,就是光纤断了。在5月15日打通南坝镇道路之前,王刚独自承担起了联络救援的任务,如果不是14号南坝镇的老乡给了王刚两个鸭蛋,按照王刚自己的说法,也许自己也趴下了。彭海丰和王刚出发的时候,都背了能坚持一天的压缩干粮和少量水,可在从平武县到南坝镇的路上,王刚遇到了一个被余震飞石砸伤的老头,奄奄一息的躺在路边,他把自己剩余的干粮留给了老头。当问及为什么当时要把口粮给路边伤者的时候,王刚很平淡地说道:“吃的不重要,只要卫星电话能打通,就还有救援。”



    而比只能依靠两个鸭蛋和浑浊井水应付的吃喝问题更严重,王刚在路上抛弃了发电机,卫星电话电池即将耗尽,寻找发电机,在王刚看到比什么都重要。“当时我真得很着急,在犹豫是找发电机,还是独自试验修理断网的基站”,王刚形容道,“好在碰到了一位熟悉当地情况的人,他带着我去找发电机,居然从倒塌的废墟中找到一个破旧的老发电机,机器里面勉强有一点点油,整个14号,我几乎翻遍了南坝镇,就是希望能找到一点汽油,哪怕半升。”实际上彭海丰在14号也碰到了汽油的问题,原本他发电机配置的油罐是可以坚持到15号的,出发时候里面装了近4升半的汽油,可在武警抢救木鱼中学的时候,救援装备也没电力支持了,彭海丰把自己油机中剩余的汽油,支援了一半给武警救学生。直到5月15日下午,青川县和南坝镇获得大量外援之前,彭海丰和王刚几乎把所有空余精力都放在汽油上了,“就算我跟海丰被要求撤回成都休息的5月16日,汽油依旧是重灾区最缺的东西”,王刚在电话中很急切的说,“水和食品进来以后,供电局不敢合闸,怕着火,大部分电力供应都是靠汽油,尤其是通讯,必须快点送油。”



    从13号上午第一批进入灾区到16号下午撤出,彭海丰和王刚手头卫星电话的几乎没断过,最初大部分电话往来都是协调救援,后来14号下午中国移动和中国电信陆续修复了青川县的光纤,新疆联通赶来的救援队带了两部卫星电话到南坝镇,才缓解了最初灾情信息孤岛的窘境。可很多普通老百姓依旧难以便捷的与外界沟通,中国电信主导的固定电话除了因为一次强烈余震断网,几乎打通了每个重灾区的联络,可房屋大量毁坏,根本没有人敢冒死跑回自己家中拨打固定电话,只得在中国电信应急站排长队,拨打报平安的免费热线。在震区中国移动的手机用户覆盖率不低,在地震发生之前,整个四川本地移动拨打次数最高不超过3500万,可在12号下午地震发生后,最高峰接近了3.25亿。即便此后中国移动派出了173辆紧急调拨应急通信车,大量配备油机保证发射基站供电,仍然无法全面恢复地震前的信号覆盖密度。在地震后很多人急切通过手机拨打电话和发短信息,可却陆陆续续在14号和15号发现自己手机没电了。找一个插座为手机充电,几乎成了重灾区居民最棘手的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卫星电话依旧是很多还没有通电,且汽油紧张地区,普通百姓与外界联系最简单手段。当时南坝镇村民急于报出自己家人平安的消息,拿着卫星电话的王刚很是着急,因为卫星电话最关键的任务是保障救灾指挥的通讯,可面对灾民迫切的需求,王刚还是请示了四川移动公司,“当时我们领导根本没考虑,直接批准了,保证重要信息畅通的情况下,可以帮助灾民”,王刚在获得上级准许后,保障救灾指挥的卫星电话变成了发布重灾区灾民个人平安信息的“公用电话”。在王刚和彭海丰之后,第三个出发的中国移动青年突击队员王辉,也加入到这场卫星电话报平安的行列,他在灾情最严重的映秀镇也发回了近200条灾民个人消息。可允许使用卫星电话为普通百姓报平安的时候,谁也没有提及卫星电话,每分钟两美元的卫星收费。彭海丰也感受到了灾民对于信息沟通的渴望,他向记者描述道:“当时我在用卫星电话调运物资,旁边有个老奶奶不断打量我,经过几次都没有开口,最后她还是鼓足勇气找到了我,从兜里面翻出一个纸烟盒,上面写着两个电话号码和四个名字。在接通电话的时候,那个老奶奶嘴巴抽动的利害,抽泣中跟家人说:家里地震了,房子、房子都垮了跨了。”



    而就在彭海丰和王刚第一批突击队员冲入重灾区的同时,一场全国性的通讯修复战役,也在12号深夜紧急启动,除了疏通通讯网络的拥堵之外,各个通讯巨头的四川分公司最快速的开始实施救援反映。中国移动集团公司总裁王建宙、中国电信集团公司总经理王晓初、中国联通集团公司董事长常小兵、中国网通集团公司总经理张春江、中国铁通集团公司董事长赵吉斌和中国卫通集团公司总经理芮晓武,这六位中国通讯公司最高管理者,在最短时间内都齐聚灾区。13日凌晨中国电信从陕西机动通信局紧急调度了两辆卫星车,以及一辆千线级交换车和60千瓦发电车,除了中国电信在灾区机房内零星背留的卫星电话外,还紧急调用了六部海事卫星电话。中国移动则紧急调度了广东、贵州、重庆、河南、云南、山西、江西等7个省公司的17辆应急车和160台油机,在13号上午又追加了15台卫星电话和 10套基站。中国联通、网通和铁通也在13号启动了各自的自救方案,中国卫通则在地震灾害后,承担了最紧迫的任务,13日上午350台卫星通信设备就被连夜加急送到了成都。此后一批批通讯器材被送到灾区,面对余震不断,新拉的光纤和应急基站时不时被损坏,抢修,成为了每个电信职工参与信息救援的方式。到 17号晚上,整个灾区不再存在信息孤岛,抢险队员手中的卫星电话不再是救命稻草。
 

2008-05-16

导言:微软在过去近30年时间主导的商业软件拷贝机制,已经不再只是面对Google这类互联网公司的免费压力,连贩卖专业绘图软件的Adobe都倒戈了。



“那些将软件包装成精美盒子,像卖水果一样摆上货架,并且贴上优惠标签的商店,十年内都得破产。”这是1999年自由软件运动兴起时,自由软件运动精神领袖理查德·马修·斯托曼的诅咒。当时很多人把自由软件推崇的免费精神,当作商业上的不负责任,认为软件开放源代码会影响安全,而免费更会直接损害软件编写者的商业利益。以至于在此后的十年时间内,自由软件最具代表的Linux操作系统,仅仅限于驱动服务器和手机的软件平台,每一位电脑消费者还被牢牢的捆绑在商业软件贩卖拷贝的老套路上。也正是因为对于自由软件运动的群体性怀疑,让比尔·盖茨在5月初可以大言不惭的宣布,Windows Vista操作系统全球已经发售了1.4亿份。可谁调查过这1.4亿份商业拷贝中,有多少是随新电脑捆绑预装销售的呢?



过去25年时间,以微软为首的一批商业软件巨头建立起来的商业软件贩卖规则,正在经历最猛烈的冲击。一份拷贝加一张授权许可,这种老套路的发财模式,似乎快走到头了。最简单的观察来自商业软件零售领域,诸如Compusa、BestBuy,这类平价电脑连锁店,在过去三年时间内,商业软件货架面积至少削减了一半,除了操作系统、杀毒软件和办公软件,几乎找不到其他什么成类别的软件商品了。实际上商业软件零售领域遇到了类似唱片店同样的困境,大家都不愿意花费超过30美元买商业拷贝,更愿意以折扣价格在网络上直接下载。并不是全球消费者都投身于软件的网络盗版,而是大家觉得花钱买软件,有点不值了,至少是心理上产生了轻微的叵测。



伴随这种对于商业软件消费观念的变迁,越来越多的互联网公司打上了软件的主意。Google绝对是典型,文本软件Docs、照片管理软件Picasa、日程管理Calendar,几乎以往要花费几百美元才能够买齐的商业软件,都被Google以免费的形势提供出来。甚至为了争取流量,Google中国公司在5月初找到老牌商业软件公司金山,把金山已经卖不动的翻译工具变种到互联网上,打出了谷歌金山词霸的幌子。互联网广告无形中替使用者支付了软件费用,以往卖正版使用许可的很多工具
软件,都以互联网免费软件的模式重生了。



这种打着免费旗号的软件界“清洗”,甚至不再仅仅是Google这类互联网巨头的独门招数。那些以往每份拷贝标价300美元的老牌软件公司也坐不住了,最有震撼力的还要算是Adobe。这家加拿大软件公司,以Photoshop专业绘图软件最出名,据说全球有超过300万的专业美术编辑都是靠Photoshop吃饭,最贵的时候,一套Photoshop软件可以卖到830美元,这还是1996年时候的物价标准。可Adobe却在不久前发布了Photoshop Express,一套免费的在线版本的Photoshop软件。使用者只需要简单注册,就可以在任何浏览器上使用,直接以在线的形式编辑图片,并且直接获赠2G的网络图片存储空间,外加一个xxx.photoshop.com的个性域名。



Adobe疯了吗?在Photoshop Express公开测试以后,很多迷信软件许可证贩卖制度的软件公司,都纷纷摇头,在他们看来Adobe的免费策略,明显充斥着对互联网免费机制的精神性迷恋,同时也彻底孤立了微软主导的软件商业秩序。Adobe高级副总裁John Loiacono在2008年视觉数字影像大会上的发言,恰恰回答了所有人的忧虑,“作为一个盒装软件销售公司,必须转型了,20年来的版权贩卖已经赚得足够了,商业软件就应该卖给商业公司,而不是再从每个普通人身上收费,如果他们愿意用我的软件,那就上网,有免费的版本,也不需要看广告。如果Adobe不这么做,也会有其他新兴软件公司放出免费版本,Photoshop只有如此才可以长久不衰。”



实际上Adobe的倒戈,不仅仅是为了维系Photoshop在绘图软件领域的绝对占有率,更是为了暗中布局Flash技术,Photoshop Express恰恰是基于Flash9.0标准,而目前互联网动态广告几乎都基于Flash,只有能让广告制作者保持对Flash的惯性喜爱,那么Adobe就可以汲取在线广告份额增长的好处,实现程序标准溢价式的水涨船高。与每年接近百亿美元增长的网络广告相比,商业软件拷贝贩卖的收入要可怜的多。在Photoshop之后,继续将这股颠覆传统商业软件拷贝机制的在线化浪潮延续的话,非线性视频编辑软件Premiere将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免费对象。如果把这场肢解商业软件贩卖制度的风暴,形容成一场持续10年的软件多米诺骨牌游戏,那么最后一块牌很显然是微软,牌面花色则是Windows 7。

2008-05-13


无意中看到的,内容是米军和伊拉克小崽子,发书包,关键是这个书包,太好玩了。强大的中国乡镇小工厂库存,以及日本漫画文化变种。



 

2008-05-07

提前回来了!原本计划要5月初才从西藏回来,可因为种种原因,刚过适应期就滚下山了。作为火炬赞助商邀请的媒体,还是不如奥组委官方的牛,更不如外电的吃香。其实完全是可以潜伏在大北营的,可军管制度还是很强悍的,太刺激鸟,随时都有彻底被清理的潜在可能,所以还是没有硬着头皮上,很可惜。不过还是挺好玩的,突然发现自己对于氧气的依赖,以及对于长期不洗澡的忍耐度。

从火炬在山上的运作,以及海南火炬的折腾,啥叫烧,已经不需要解释了,反正此事很严肃,都是领导们才需要考虑的问题。联想算是投血本了,据说已经开始动用下一个财务年度的市场预算了。奥迪更别提了,Q7太菜,在山上爆胎无数,大众的人就是呆,为了展示高端形象,Q7强弩之末,不让大众正经的越野车出马,亏大了。可口可乐还是老谋深算,前面不动声色,火炬真到了,才疯狂轰炸,相比三星手机就太温柔了,至少目前还低调得很。我倒是更关心,烧过之后,明年大家如何玩。